太便宜他们了。我偏偏要玩死他们。我摆摆手,“纪世子初来乍到,你去照应一二。
”流烟伏了伏身子,欢欢喜喜的去了。我落座于案前,提笔在书上写下了个地名,
塞进信封里,“把纪世子和流烟盯紧了,再者,派人秘密把这地方守死了。”前世,
这地方出了一座金矿。宫里的日子,大多是难捱无聊的。我主动向父皇讨要了个师傅,
学一学射箭。小的时候练过,有点底子在,可太多年没有摸过弓箭,手生了,
怎么都射不准靶心。我憋着一股气拉弓,忽然,一只手包裹住我的手。侧眸一探究竟,
纪淮将我圈在怀里,他目视前方,抬手掰正我的脑袋,“殿下,集中注意力。”咻的一声,
箭镞正中靶心。我的后背贴着纪淮的胸膛,手背残留着他的体温。此刻的感受,
犹如吃了放了一夜,焉了吧唧的酸黄瓜,口感恶心,难以下咽。“没想到纪世子准头这么好。
”我的目光从纪淮脸上略过,“那就劳烦纪世子陪我练一练了。”他温声说,“荣幸之至。
”我慢慢擦拭着量身打造的弓,笑意嫣然,“换个靶子玩吧。”使了个眼色,
太监递给我一苹果,我踮起脚放在纪淮的脑袋上,“可别乱动哦。”2我一字一句的强调,
“刀剑无眼。”纪淮的眉毛往下压了压,眸色复杂地望我。流烟小声地劝着,“殿下,
可不能玩过火了。”“你可信我?”我盯着纪淮问。他答的飞快,目光坚定,“信,
臣信殿下。”我拉弓,瞄准红彤彤的苹果,不自觉的,准头往下,对准了纪淮的脑袋。
电光火石间,我松开手,箭镞破空飞去,纪淮闭上双眼,他是认命了吗?不,
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足以证明底细不简单。纪淮清楚,我不能杀了他。箭镞射中苹果,
四周响起惊呼声,众人皆是叹了一口气。我吩咐出声,“再取果子。”流烟端起果盘,
“殿下,只剩下葡萄了,要不咱们还是射靶子吧?”“葡萄?你说放在哪,我能射中呢?
”我捻起一枚葡萄,走到纪淮身前,作势比了比,“这?还是这?”纪淮的身体紧绷着,
我把葡萄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