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安,这三年都是我在照顾着婉婷和景年,所以景年比较依赖我,你别和小孩子计较。
”我早在监狱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,对于傅诚无关痛痒的嘲讽,我嗯了一声,并不在意。
还是许婉婷轻咳了一声,这才止住了进门的这场闹剧。“好了,
傅诚幸幸苦苦为我们准备了一桌的年夜饭,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。”饭桌上,
傅诚却对我格外关照。“这是生腌海肠、焗牛肚,祁安哥,听说你在牢里受了不少苦,
要多吃一点补补。”说着,傅诚不等我反应,便将海肠和牛肚一股脑倒进了我的碗里。
带着血丝的海肠和牛肚,似乎被傅诚刻意处理过。
腥臭的味道让我不觉感到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恍惚间想起在牢里被人逼着吃那些恶心饭菜的场景,我禁不住双手剧烈颤抖起来。
我极力压制住胃里的翻腾,尽量用最平静委婉的语气试图推拒。“不用了,我不吃这些。
”不想因为手颤抖得厉害,碗里的饭菜滚落在地,撒得到处都是。傅诚轻叹了一口气,
有些委屈地说道:“祁安哥,听说你胃不好,我这才专门给你做了海肠和牛肚给你补补身体。
”“没想到三年过去,你依旧不肯原谅我。”说到这里,
傅诚还是满脸惋惜地捏了捏谢景年的小脸。“祁安哥,
我知道你恨我这三年霸占了婉婷和景年。”“你放心,吃完这顿年夜饭,我就离开这个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