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我的手心。“你知道的,晓晓父母都在国外。国内,
我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,晓晓回来找工作也不容易。”我觉得有些好笑,
问她:“那你想过我吗?”傅渊凑近,摩挲着我的眼角,我感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。
白晓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浓烈。“那年,你要我陪你去肯尼亚拍白犀牛,刚下飞机,
你染上了登革热,在医院养病。”“你说,拍到白犀牛才能进Y摄影工作室,
动物迁徙就这一段时间,你跪下来求我。”我忍着哽咽,
继续说道:“我在湖面上搭了个小帐篷,蹲了一个月终于拍到了。
”“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工作,我被蚊虫感染,失明了。”“晓晓还可以去找工作。我呢,
谁愿意用一个瞎子员工呢。毛球是我…”“许欢颜!什么意思!”傅渊的动作一顿,
随后抽回自己的手,语气强硬:“我之后把你娶回家,为了照顾你,
我还辞了拍野生动物的工作,去拍什么烂婚纱照!在家好吃好喝供着你,你还我怎样!
”原来,在他眼里,这么多年,是他在委曲求全。我不再多说什么,空气就这样陷入安静。
直到,门外响起敲门声,响起白晓娇滴滴的声音:“哥哥,
我现在好像有点…”“有点不舒服,咳咳咳,
能不能带我去医院…”傅渊连忙起身换衣:“晓晓知道你看不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