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母一边将桃木枝放回柜子,一边头也不回地像餐桌走去。“这下进吧,我问了大师,
这样做可以辟邪。”“辟邪?哪儿来的邪?”我满脸不悦,“天天装神弄鬼的,不知道谁邪。
”“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哦,你婚礼上晕倒,你妈又突然出车祸,怕不是你中了邪,
我求了大师好久才告诉我这个办法的呢!”我懒得继续和她争执,
摸了摸阳台上正在晒太阳的阿布,转身进了卧室。阿布是我和沐云深在路边捡到的小流浪狗,
是一只纯黑色的小田园,已经陪了我们三年。费力拖着两大行礼箱出了卧室,
沐母眉头拧在一起,尖着嗓子指着我鼻子问,“你装的都是什么!又往你家提东西呢,
还拿这么多。”我没有抬头,“这都是我自己的。”正要开门,
门外突然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,低着头笑着打电话的沐云深差点撞到我身上。
抬头看到是我挂断了电话。“老婆,你回来了?”我没有回应,拽着行礼箱就要出门。
沐云深一把拦住我,“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“把我的东西搬走。”“老婆,
你还生着我的气呢?别闹了,乖,和我回去哈。”将手腕从沐云深手中抽离,
我抬头望着他的眼睛,“我是认真的。”“我都是为了咱们的小家,
为了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才这么努力,妈上天有灵会理解我的。”呵理解,
但凡他在我住院期间尽到丈夫的责任,来陪几次床,母亲也不会因为一直守着我而过劳。
沐云深再度将双手搭在我的肩上,试图给我洗脑。
还没来的及脱掉的外套上飘来浓浓的女士香水味,直熏得我眼睛疼。冷眼望着他,
我向后撤了一步。我之前怎么就从没有意识到他一贯都是打着为我好的名头PUA我呢?
“你一直加班到现在?”我挑眉看向他。沐云深却是愣了一下,“是呀。
”或许是怕我发现什么,他支支吾吾没有看我的眼睛。我推开他,拖着行李往外走,
“我搬完东西再来接阿布。”02因为先前很期待婚后的生活,我杂七杂八置办了很多东西,
足足搬了两天,东西才收拾完。当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