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就打着石膏回了家。到家时天已擦黑,灯都暗着,杜文锦还没回来。
想也知道她是又留在阮少庭那里帮着做饭打扫卫生了。
我没再像以前一样提前准备好饭菜等她回家,
而是自己随便热了两个馒头就着咸菜就凑合完一顿,没留她的份。她也不需要我留,
毕竟她回家时,身上带着股肉菜的香。想来是今天为了安慰阮少庭,给他做了顿好的。
“听说你今天被车撞了?”杜文锦在屋外冷不丁开口,探身进来时发现我手臂上缠着的纱布,
竟发出一声冷笑:“演得还够真的,道具都做出来了。”“我问过少庭了,
他说他根本没碰到你,你是自己跳过去的,而且也只是擦破点皮而已。”“梁程,
你心里有不满不教少庭开车就算了,竟然还想用这种方法陷害他,让他丢掉工作!
你心太黑了!”我心黑?他们两个一个颠倒黑白,一个盲目揣测,竟然还有脸说我心黑?!
我本想解释的话语堵在唇边又咽了回去。还有什么好说?从他选择阮少庭那刻开始,
一切不就都有了定夺?我说再多,在杜文锦眼里也不过是在给阮少庭泼脏水而已。
手臂的裂伤又开始疼了。想通一切后,我苍白着脸起身回屋:“嗯,早点休息吧,
我今天很累。”大概是我鲜少面对阮少庭的话题时这样沉默,杜文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,
蹙起了眉:“你……”可我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,掀开被子蒙头假寐。
我对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期待,所以她说的话,我也一句都不想听了。04后续几天,
阮少庭依然在厂里练车。对于我的事他对外只说刹车有些不太灵敏,而非他的技术问题,
就这么一句带过了。而我趁这时间请了半个月的假,到处走走看看,寻摸能不能学门新技术。
开车的老本行干不下去了,总得有个新营生吃口饭才行。毕竟,
经济才是决定上层建筑的基础。我开始四处摸索门路,可现在哪里有一只手也能维持的生计?
学过开锁,烧过锅炉,都以失败告终。被逼无奈,我只能去干些投机倒把的生意,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