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那几个叫嚷着‘痒啊痒’的考古人员后,迟疑了片刻,这才靠了过去。
文舒之一直在向张延求助,希望能尽快解决,而陈靖则是在观察着张延,静等张延开口。
张延上下打量几眼后,摇头道:“我也看不懂,这像是过敏之类的皮肤疾病,
先让他们忍忍吧,再这样下去我怕他们会把自己抓挠至死。
”“这......这......”文舒之左右为难,看看张延,又看看陈靖,
最后看向那些还在不断抓挠着自身的考古人员。陈靖站出来点头道:“你说的有道理,
文教授让你们研究所的人员多担待些,协助着控住一下。”赶走文舒之后,陈靖直面张延。
他不相信张延不知道,可张延的表现又没有任何可疑之处,
索性穿插着话题说道:“听你之前的意思,是说那些鳄人怪在守护着这座宫殿,
而我们经历的这些,有没有可能本身也是陷阱,那些考古人员正因中了陷阱才变成这样的。
”“陈队长,你真的是高看我了。”张延无语,苦笑着说道:“如果我真的知道这些,
早就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,何苦将时间浪费在这儿。陈队长不用再怀疑我了,
之前就解释过了,我只是观察的比较仔细,略懂一些古墓机关陷阱罢了。”说完,
张延看了眼正因瘙痒而闹腾的考古人员,锁眉将视线落在护城河的水面上。这般闹腾下去,
张延担心那些鳄人怪们会被吸引过来,毕竟先前不平静的水面就引起张延的怀疑。“有发现?
”陈靖本想继续聊下去,但看到张延避开话题的同时又看向护城河,忍不住也紧张起来。
“不好说,但留心总没错。”张延摇摇头,笑着让陈靖多关注护城河的动静,
而他则是向正瘙痒的考古人员走去,围观了几眼后又仔细回忆了一下,
向着他们几人先前所站着的宫墙走去。这种掺杂砂浆、蜃灰的夯土墙并非呈现土黄色,
而是纯白的颜色,甚至在聚精会神的注视下,能看见那白色在轻轻的流动、转动。这一瞬间,
张延误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,他快速的揉搓了几下,
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