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工作室收到一封国际烘培大赛的邀约,想问问你感不感兴趣。
”“你的烘焙技术我一直认可,就是担心你......”她话音刚落,
我就直接点头:“谢谢你,我会珍惜这个机会。”“什么?”沈娟像是没听清一样,
她料想不到我答应得这么快,小声询问:“我昨天晚上看到你把刚做好的爱心甜点扔了,
你和你老婆是不是吵架了?”我苦笑着摇了摇头。“她曾说,
只会做甜点的男人就是低人一等。”徐雅琪从不与我争执,总是用宠溺的眼神看我,
好像我只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。手机响了,是徐雅琪的电话。她的声音依旧温和,
但我听得出她的不悦:“于飞,你今天很忙吗?怎么没给我准备早餐就走了?
”她又提醒我:“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我给你准备了礼物。”我好奇地问是什么,
她说在我的西装口袋里有个小盒子,里面是一枚胸针。她翻找着,自言自语:“奇怪,
怎么找不到了。”然后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干巴巴地说:“可能落在车上了,
我再给你买一个。”我觉得有些荒谬。昨天的朋友圈照片里,刘凯胸前别着一枚胸针。
连我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也要和他一样吗?我淡淡地说:“不用了,我也忘了给你买礼物。
”“于飞...你是不是生气了?我真的有给你买礼物。”“知道了。
”我选择敷衍地当个应声虫。“没事的话先挂了,工作室很忙。”3.自从那天后,
我和徐雅琪的关系像隔着一条护城河,井水不犯河水。我早早地来到烘焙室,
起码安心准备比赛,能让我暂时忘记心痛。四周弥漫着糖的香气,
面粉从筛子中如细雪般飘落,我却心不在焉。我曾以为,只要我足够努力,
就能让我们的婚姻回到正轨。现在看来,我只是在自欺欺人。电话突然响起,
是徐雅琪的母亲。她的母亲一直瞧不上我,觉得一个做甜点的男人没什么大的担当。
老人家的心里只认可刘凯这个女婿。老人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,让我去参加家庭聚会。
我本想拒绝,但最终决定给她一个面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