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老还在等流烟她叩首行对拜礼,她却生生僵在了原地。“封后之日,你自会知晓。”。
想到那日桑冽说过的话,流烟挣扎片刻,还是妥协行礼。大抵是桑冽有事在身,
才叫人扮做他的模样来与自己成婚。吉日到,灵鸟比翼双飞,
整个天际泛起了耀眼的霓虹光泽。一旁的月老扬起拂尘大声高喊——“奉天君神谕,
青鸟一族圣女南宫芩儿温婉贤淑,与桑冽帝君共结伉俪!”南宫芩儿?
流烟听着这不属于自己的名字,怔在原地。身穿喜服的人是她,可册封为帝后的人是谁?
直到一切结束,她才勉强收回了一丝神识。她和帝君成婚了,却不是以流烟之名。而这一切,
都是桑冽的安排。流烟满心期待,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场荒唐。入夜。
流烟跟着仙婢回了帝后才有资格入住的鸾栖宫。流烟看着囍烛摇曳,慢慢摘下红头纱,
起身前往浮云殿。殿内,桑冽果然在。流烟一如从前般行了尊卑礼:“流烟见过帝君。
”闻声,桑冽抬眸:“作甚?”流烟站平静看向他:“今日大婚,帝君未在,
可是有要事在身?”桑冽眉心微皱:“本帝之事何需你来多问?记住你的身份,
往后莫再越界。”流烟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。她知道,桑冽没有说错。可若无意外,
这应该是自己此生唯一身穿嫁衣,也是与桑冽的唯一一次。
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出现在鸾栖宫,哪怕不是以夫妻的身份,只是主仆身份也可以!
流烟深吸口气,鼓足勇气问道:“帝君,今夜月色甚好......能否陪流烟一同赏月?
”闻言,桑冽从内袖中拂出一颗泛着冰蓝仙力的药丸,悬在了流烟跟前。
“拿着炽阳丹回鸾栖宫,无诏不得出入。”流烟听着他冷薄的话语,慢慢起了身。
她该明白的,自己只是一个死侍,而非妻子。鸾栖宫。流烟望着天上越来越圆的明月,
默默将解药吞下。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。她自幼修炼不出真身,
不知族人家人在何方。本以为梵音谷是桑冽带给她的家,
现在却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如从前那般笃定。流烟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