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于安安一脸歉意地出来,对我说:“抱歉宝贝,因为你没有毕业证书,
副总那没有通过。”电话响起,我一看,是医院打来的。忙起身告别于安安,出了大楼。
“林小姐,你母亲的医药费到今天上午已经用尽,要不要继续用药全看你何时续费。
”“林小姐,你已经逾期五天没有还钱了,我们也是要吃饭的,如果今天再不还钱,
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小贷公司的电话又接踵而至。我在寒风中漫无目的地走着,
伸进口袋的手指触到了小票。唯一能救急的,就是身上这件大衣了。
当铺铺主开价3000元。“我这才穿了半天。”我强调。“落地一半价嘛,
衣服和别的东西不一样,要找到合适的人才卖得了。”铺主笑嘻嘻。我站在柜台边犹豫着,
想起买它时,服装店的小姐姐势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,还叫我去买边上打折的。
闵浪气不过,挑了这件最贵的。我把大衣抱在怀里,想了又想,还是推门欲出。“小姐,
3500如何?”铺主在后面叫住我。“我不卖了。”“4000,最高价了,
卖不出去我会亏本的。”我没有回头。外面下雨了,天暗了下来。走过一条弄堂时,
后面响起来不寻常的脚步声,越来越急。我刚要回头,手上的大衣就被抢了过去。
3我重重摔了一跤,扑在雨地里不管不顾地大叫起来,“抢劫啦!”这件大衣,
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。“站住!”是闵浪,如同天降。可三个坏人见他只身一人,
一步步围了上来。闵浪站定,沉着地将手表取下,放到我手上,并示意我去远点站着。
仗是打赢了,三个小混混直趴在闵浪面前求饶,但回家的路上,闵浪一直黑着脸。
我只得一路小跑跟着。“闵浪,我错了,我不该当了你买给我的东西。”他沉默不语。
我钻进厨房准备做饭。“你出去,今天单日,我做饭。”他挽起袖子做晚餐,脸色依然不悦。
“闵浪…”“我气的不是这个,我气的是,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找我?我是你丈夫啊!
”闵浪摇晃着我。“你不是也没工作,也很困难么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