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人不同命啊。”风玦摸着脸,正对着青铜镜子,镜面上印着一张满脸留着灼烧痕迹的脸,
看过去又丑又令人倒胃口。据说是她很小时候玩火烧伤的,具体真假还待考究。
“不过这玉倒是值钱得很,要是拿到现代去卖,起码也得上亿。”玉是冰凉刺骨,
风玦只会鉴赏古董价值,看不懂这块玉上面雕琢的图案,也不懂为何这玉如此之冰凉。
就在她思考着怎么把货物卖出去,忽而感到房间内出现一抹陌生气息,带着一丝药香,
一丝血腥味,气息很微弱,但却逃不过她的“狗鼻子”。“谁?”风玦立马把花屏抱起来,
谨慎的盯着空无一人的窗口。“你倒是灵敏得很。”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,
从窗外轻身进房间。“你是谁?找我干嘛?”风玦脸色一凛,退到桌子后方,
警惕的瞧着男人,男人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,一身黑色束身劲装,羽冠高束,身姿矫健,
身材倒是挺好的。“呵。”墨君珩轻呵一声,视线撇过风玦怀里的花屏时,微顿,
片刻从怀里掏出一枚银簪,丢到桌子上,声音散发出丝丝冷气,“还你东西。”风玦眯起眼,
瞧了瞧桌子上的簪子,眼熟得很啊......“多谢,还麻烦你把东西还回来。
”风玦笑了笑,心里却打鼓,这尼玛昨晚的男人怎么找上门来了,他们素不相识,
他怎么找到这来了!危险!不妙!“那送完了你该走了,我很忙就不送了。
”风玦见瘟神一样,开口赶人。墨君珩神色掠过不满,大步走到风玦面前,
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你能治好我身上的病。”虽是问话却用了肯定语气,
风玦仰着头与他对视,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不是大夫,你找错人了。
”“你觉得我会信?”墨君珩再度上前,风玦惊叫着跳开,不敢动怒道,“大哥,
昨晚只是个意外,我是想着趁你病要你命给你扎根针解恨,我真不会治病啊。
”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她已经见识过了,昨晚差点被他震得暴毙,她惜命,
不敢跟危险分子做朋友。“治不治。”墨君珩凌厉的双眸锁住风玦,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