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能依靠的,就是我的枕边人。电话铃声接连不断,可迟阳的电话一直打不通。
我崩溃地捂住脸,泪水从指缝滑落。几分钟后,手机开始震动,我连忙拿出来查看,
不甚惊喜。“喂,迟阳…”我的声音沙哑带着哭腔,正常人都能听出我的情绪不对劲。
本以为迟阳会安慰我,没想到他的斥责劈头盖脸落下。“林夏,你有毛病啊。
”“没事一直打个屁的电话啊,你家死人了是不是,急什么?”我被他尖酸刻薄的话骂懵,
大脑瞬间宕机,忍着委屈。“迟阳,你能不能来陪陪我,我弟死了...”声音哽咽,
我揉了揉满是泪水的眼睛。迟阳安静了一瞬,随即传来声不屑的嗤笑。“林夏,
别在我面前装可怜。”“我今天要陪喃喃去祭拜她父母,没时间陪你演戏。”我喉间酸涩,
却还是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反驳。“迟阳,你到底是谁老公啊?”“你天天陪着她,
你把我放在哪里?”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,尖锐刺耳。迟阳烦躁地低声咒骂,“林夏,
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疑神疑鬼?”“我和喃喃只是朋友,她爸妈就是我爸妈。
”“我陪陪她怎么了?”随即扬声器传出女人的娇嗔声。“阿阳,姐姐是不是生气啦,
气我又和你出去。”“算了,你还是快回去哄她吧。”女人的声音娇柔,叫人不忍心拒绝她,
把她一个人孤零零丢下。听见这道声音,我立马就认出来,她是迟阳的小青梅,何喃。
上次我无意间看见迟阳带何喃进情趣内衣店,跟泼妇似的进去大闹。
迟阳无比厌恶地扯住我的手,避免我靠近伤害何喃。我到现在都忘不了迟阳恶心的表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