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也叫了你十几年前的母亲呀!”“你自己也有儿子,你的心怎么能这么狠?
那管花房的冯婆子正是你的陪嫁,你还狡辩!”很快,冯婆子也被召入殿中。
父皇才问了两句,她便扛不住压力招认了。只不过,招认得比较特别。
冯婆子一张老脸皱得像树根:“是奴婢鬼迷心窍要谋害公主,与夫人没有关系。
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!”“公主她……她刁蛮任性,在府中打鸡骂狗的。
老婆子不过是上茶晚了些,便被她扒光了衣服丢到檐下。”“奴婢虽然命贱,
却也是活生生的人。受不得如此羞辱!”说得有鼻子有眼,跟真的一样。李昀指着她,
温文的脸上难得显出愤怒:“你血口喷人!公主平日都与我待在一处,从未叫你服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