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他们便会卷土重来。但是收拾行李的时候,程砚来了。他说要给我治病。
程南野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了下,视线落在我身上。他迟疑了。程砚双手环胸,靠在门框,
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样儿:“别骗我了,苏望月,我派人去查过,你生病了。
”“苏家已经把她送走了,你现在跟我回去,手术费你不用担心……”“滚!你才有病!
”我没好气将程砚轰出去,“嘭”地将门摔上,程南野突然握住我的手腕。
我冷着脸看他:“你也想把我推给他?”程南野握着我的手腕,摇摇头:“望月,
我只是希望你慎重考虑一下。”盗猎者这次被抓,但还有同伙在逃。
事后再卷土重来打击报复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程南野的亲生父母,
便是因为盗猎者的打击报复,在保护程砚逃离时被射中了心口。我被气笑了:“可是程南野,
我这病本来也活不了多久。你想连我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吗?”程南野张了张嘴,
最后还是伸手将我抱在怀里。我和程南野走的时候,程砚开车在后面追了一路。
好几次险些要撞上来。程南野只好将车停在路边,我黑着脸下车走过去,
程砚已经拎着一只棒球棍靠在车上等我。我下意识后退两步,程南野将我护在身后,
警惕地望着他。程砚将棒球棍递给我,抬手指了指身后的车,又指了指自己脑袋:“砸了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