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那家里为数不多有良心的。就冲这一点,张管家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狗洞,
仿佛什么都了然于胸:“我只能答应去禀报,至于老夫人会不会相见,
就得看聂姑娘的运气了。”聂茹非福身颔首:“茹非明白,有劳张叔。
”张管家已有多年未曾见过聂茹非,而今再见,发现她与记忆中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。
至于哪里不一样,他一时间说不上来。张管家离开后,聂茹非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坐以待毙。
她谢绝了下人们请她去偏厅的邀请,一路问询去了佛堂。佛堂内,
张管家一进门就闻到了老夫人惯用的宁神香。老夫人只有在小憩时才会点,
证明她是一点儿也不想见聂宁卓。那可是她的亲孙。
于是张管家也不确定老夫人会不会见聂茹非,毕竟那孩子并非聂家的血脉。
张管家蹑脚来到屋里,看着座上宛如老佛爷的人支颐闭目,开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。
谁知老夫人压根就没睡着:“怎地?我那二孙等不住,把家拆了?
”聂宁卓小的时候还真干过,他不知怎地就爬上那屋顶,将瓦片一块块地扔下来。
张管家连忙否认:“那倒没有。”老夫人依旧闭着眼:“稀奇,他都没拆家,你反倒过来了?
”这不是张管家的性子,他是知道老夫人礼佛爱清静的,若无要事,绝不会过来打搅。
张管家:“是以前的三姑娘来了,她要见您,说是有要事禀报。”老夫人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