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生不下这个孩子。身体养得好些了后,苏清语便又继续做起红木家具。
她的宝贝和她一样坚强,孕初期也不吵不闹,没让她有一点难受。部队不少人来看过她。
小辈大多是祝贺,长辈则拿捏架子,明里暗里让她安分些,怀孕就别去找温家姐弟的麻烦。
她笑笑不说话。在李婶来时,顷刻转交准备好的资料。“这里面都是我收集来的人证物证。
”“你要是不放心公安干事,就交到记者那去,他给了我联系方式,
答应会还你女儿一个公道。”李婶看着那一张张信封,
含泪抱住苏清语:“婶婶对你下那么重的手,你不怪婶婶就罢了,
怎么还能不顾自己身体调查呢。”那天过后,李婶便一直想找机会跟苏清语道歉。
奈何丈夫饭馆差人,部队大院又一直不通融放进。她担心苏清语难受记恨,
却没想到她从未忘过帮兰兰。苏清语紧紧抱住婶婶,听到门外温家姐弟的声音后,
慌忙叫她从后面走了。温宁在卫生院赖了好几天。出院第一件事,
便是来厂里对苏清语的手艺评头论足。“北城说你木工不错,我还以为能做出多漂亮的家具,
结果也就平平无奇。”温宁不屑的打量着她刚做好的椅子,
看了两个便直接开始砸东西:“这么高怎么坐?”“颜色太红了,看着就扎眼。
”“谁要这种老气的花纹啊,北城没说我不喜欢花吗,给我重新做。”温宁到处乱砸,
让苏清语好不容易做的椅子成了一地破烂。温保国跟在后面偷笑,
转头却发现她只是淡淡看着。苏清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,将被砸坏的桌椅堆到一边,
便继续锯手上的木头。温宁见状,心里的火更大了:“别以为你怀孕顾北城就会心疼。
”“当初落水时,他明明知道你是我拽下去的,为了帮我瞒比赛作弊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