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凡第二天就出院了,没什么大碍,只需要在家休养两天就好了。酒店那边也不停赔礼道歉,
最后赔了两万块钱。冷笑之和廖凡平分了这份钱。廖凡本来都要给她的,她不收。
最后廖凡只好说:“等结婚后,我的工资都交给你。”冷笑之点点头,她根本不在意,
冷笑之总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,可能就是她这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,
吸引到了廖凡。廖凡的家庭和她完全不一样,他们家一直奉行的就是卷孩子,
所以廖凡从小就是被卷到大的。他后来回县城做老师也是有原因的,那就是内卷的那些年,
他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,最后才回到小县城里一边教书,一边养病。
他父母也不放心得了抑郁症的儿子一个人在外面,留在身边也方便照顾。
冷笑之的家庭和他完全不一样,她父母完全是放养她的,但是同时又很爱她,
所以她身上的那种松弛感和无所谓的态度,让他觉得好有趣,甚至,让他觉得很心安。
只是他不知道的是,冷笑之那个无所谓的松弛感,是用连续三年无尽的恐惧换来的。
就是经历了那三年,才让她身上多了一层淡淡的死感。活着就好,其它,她不在意。
因为昨天晚上陪床看着吊瓶里的水,冷笑之几乎一夜未眠。她必须要回家睡个回笼觉了。
可能是因为太困了,太疲乏了。八点钟到家,十分钟不到她就睡着了。
此刻外面熙熙攘攘的车辆正在有序的行驶,小鸟正立在窗台上叫。夏日里明媚的阳光,
从二楼的窗户里打进窗帘露出的那点缝隙里。娇媚的人儿躺在床上,闭着双眼,眉头紧锁着。
嘴里还在念着。“不要~放过我~”随后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,她在噩梦中惊醒。
此时时间是中午十二点。张雪花正在厨房做饭,厨房抽烟机的声响很大,
这才没有听见冷笑之的叫声。冷笑之浑身是汗,身体像是虚脱了一般,捂着胸口,
靠在床头上。眼泪,从她的眼角滑落。她不明白,到底为什么?明明已经过去八年了,
她已经不做这个噩梦了,可是为什么最近又开始做了呢。还是因为方协宇...